TCT 2007大会上公布了3个新的研究结果,表明在有病变的分支血管植入支架缺乏合理性,也就是说在更多的研究结果出来以前,介入心脏病学医生处理分叉病变应当在仅在主支血管植入支架,多数情况下,仅在完全必要时在分支血管植入支架。
德国巴特克劳辛根心脏中心的Miroslaw Ferenc教授公布了巴特克劳辛根分叉病变研究(Bifurcations Bad Krozingen study)结果,研究发现患者行主支及分支均植入支架的“T”支架术和仅在主支植入支架、必要时分支植入支架相比,9个月和12个月的造影和临床结果没有差异,研究的两组患者均使用了Cypher支架(SES)。
Matti Niemela教授(芬兰赫尔辛基国立公共卫生健康学会)公布了Nordic Bifurcation II研究结果。研究使用了Cypher支架,比较两种不同的双支架植入技术:crush技术和culotte技术。入选了425例解剖上适合植入双支架的患者。6个月时研究者没有发现两组初级终点(心源性死亡、MI、TVR、支架血栓)的差异,尽管应用crush技术的患者心肌生物标记物有升高(正常值上限的3倍)的趋势。
Antonio Colombo教授公布了CACTUS研究30天的初步结果,研究对比了crush技术和provisional “T”技术,6个月的最终研究结果将在以后报告。Antonio Colombo教授报道“crossover”的单支架植入方式占31%。如果在分支血管植入支架,分支平均管腔直径明显增大,但是这种支架植入方式使支架血栓发生率增加1.7% vs 0.5%。
技术上的问题需要解决
美国哥伦比亚大学Jeffrey W Moses教授在出席TCT会议后讨论该研究的结果,指出在这个阶段对CACTUS研究作出评判有“少许不成熟”, 然而,当使用两个支架时,在一些分叉支架的研究中有较高的支架内血栓发生率,甚至是支架术后的近几天内。
“我认为这些支架植入方法技术上的问题增加支架血栓风险。除非我们证明对患者的明确获益。单支架技术目前仍是首选的……,我们将看到CACTUS 研究的结果,因为我怀疑CACTUS研究中的技术象试图保护分支的支架植入那样严格, 如果植入的第二个支架产生负效应,那么我认为你只好等待一些专门的支架”。
Moses说,“像是DIVERGE注册研究中的Devax药物洗脱分叉支架, 问题是这些支架改变了目前的现状吗?它们在血栓问题上足够安全吗?降低分支血管再狭窄的有效性能达到给患者临床获益的水平吗? 这些问题都将遇到”。
分叉病变:被胁迫的领域
但是Moses 也相信,过去几年里药物洗脱支架安全性的不确定性对推动分叉病变支架术进步的介入心脏病医生带来的影响。现在通常对药物洗脱支架有少许信心,他认为这个领域可能“再复兴”,这可能给目前接受心内直视手术治疗的患者带来新的治疗方法。
但是他很少使用两个支架,仅在真分叉病变、分支大且有显著病变临时的方法不能奏效时使用两个支架。
分叉病变或许占一些介入医生要治疗的病变血管的一小部分。 Moses 承认,“仍有一些被分叉病变胁迫的工作,我有种感觉,至少是世界范围内的,由于某些原因,和美国的一些中心相比,人们更是自我的保护。我认为美国的医生不得不在一些程度上变得更要避免风险,避免风险的方法是让外科医生去承担所有风险”。